狠,小心死去的外公外婆回头找你要命!”
安澜说完,抬脚快步走向大门,当看见门外站着看好戏的楚子辰,她伸手握住他的手,他们说她和楚子辰有暧昧,那么就做给他们给。
宁安澜弃了秦谨瑜离开婚礼现场,又听到秦谨瑜是宁家长子的事,厅里的宾客都闹翻了,都说宁安澜不要脸,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有说宁家太不厚道,靠安家发财,却在安家人死得差不多时候逼安澜逼得无路可走,连喜宁夫人的儿子都去算计她;也有人说宁安澜不懂珍惜,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拥有。
秦谨瑜冷着脸看着安澜和楚子辰离开的方向,他挺立地站着一动不动,如一尊雕塑。
“谨瑜,让她走好了,这种女人!”宁夫人看秦谨瑜脸色不对,上前宽慰道。
秦谨瑜看了高兴的宁夫人一眼,淡淡地说道:“让他们走吧。”
“谨瑜,你千万别伤心,宁安澜真不是好东西。”宁夫人借机又说道。
“是呀,澜姐姐太过分了。”宁初柔跟着过来说道。“她怎么能把哥哥的事说出来,这不是给宁家丢脸吗?”
秦谨瑜冷瞪她们一眼,忍住满心的愤怒,下台离开大堂。
婚礼如一场戏剧谢幕,秦谨瑜与宁安澜的婚礼丝毫不如二年前沈谦的那样逊色,外界的媒体定能将这场婚事添油加醋。什么兄妹婚礼,什么恩将仇报,在媒体渲染下,更是精彩。
安澜拖着楚子辰离开酒店,走出酒店,她就松开楚子辰的手,一个人穿着婚纱走着。
她知道自己太决裂,知道自己太伤秦谨瑜的心,可事实就是如此,她和秦谨瑜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楚子辰看着她一个人穿着婚纱边走边哭,没有直接走掉,哪有被人利用完就许她走的?看安澜悲痛的哭着,他想,这场地狱,她同他走定了。宁安澜的名声完全被这场婚礼毁了,这世上没有几个男人会娶她过门。
“结婚再离婚,你可以多得些赡养费。”安澜走到一公园,坐下来想独自流泪,未离去的楚子辰坐在她身旁,冷嘲道。
安澜扭头看着这像鬼魅般好看的男人,原以为他离开自己走掉,看他像跟屁虫在自己身边,不悦地说道:“你在这干嘛?”
她心情本来就糟糕透了,很想发泄,很想骂人。
“把人家当众甩了,你应该高兴。”楚子辰不计较安澜骂他,他勾起嘴角笑道。“怎哭得好像世界末日!”
安澜抽泣着,不理他。
“如果仅仅是秦谨瑜爱你,你结婚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他是宁家的儿子,就算他不是你真正的哥哥,你们之间也隔着个宁夫人。宁夫人恨你入骨,怎么会允许你和她儿子在一起?你和秦谨瑜在一起,也会惹宁天策不高兴,他一气之下可以对秦谨瑜进行经济封锁,到时秦谨瑜再厉害,一样输得很厉害!”
楚子辰淡笑着一条条地说着,竟将安澜想的全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