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挠的?”
噗哈,大伙儿笑成了一片。
龙轲用词就是精准,请注意这个又字。
自从齐洛河接手了阿霸以来,就自然要接触各路人士。男人喝多了不回家,女人们就找上门怪他这个卖酒的祸害人。久而久之,那脸上就总有那么一道两道的也拉风,纹身似的,也娟秀。
齐洛河站在厨房门口喊:“再笑,我做的饭不准吃!”
“大河,给我盛一碗饭吧,我没笑。”龙轲说。
齐洛河:“……”龙轲是成心的。
姜小白重新调回龙城任职,于天意和阮栗儿在小吃街碰头。
“我说,栗儿要不然你也来海临吧。”于天意研究生毕业不久,在海临任职。
“怎么,你扛不住了,让我去救场?”
“嗯啊!”
“我又不是学那个专业的!去了给你画素描啊!”
于天意提到了姜小白。
阮栗儿吃着花生米,神色未动。
未曾料到秦士煌会突然出现,于天意很不讲义气的跑了。
她瞪着面前的人,怒火暗燃,想到几天前的事情。
她喝醉了,不知道谁叫来秦士煌。
早晨起来,她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她揉着脑袋想弄明白情况,他却突然吻了过来,她吓得手足无措。
“别那样瞪着我,在这个圈子里就是你和我上床也没什么。”秦士煌坐在她对面,面色不善。他刚才解决掉一个碍眼的人,却听到她们谈论姜小白。
她眉眼弯弯,连花生米跳着都跟着她得意,居然嫌弃他脏!姜小白就干净?
阮栗儿冷笑:“是没什么,可就是你不行!你知道当年我朋友千里迢迢来到龙城,我陪着她满城市找你吗?太傻了对不对?所以你把他当玩物,玩腻了就扔掉。你不觉得有亏欠,她喜欢你又不是你的错,你甚至还可怜她,施舍她你女朋友的宝座!可是,秦士煌,你简直比我爸还不堪,我爸也喜欢玩,可他记得自己玩过的东西,起码还念旧情!”
男人把女人当衣服,一件件的买着换着,有人喜欢穿新的便直接扔了旧的,有人换了新的却舍不得旧的,装了满满一柜子,感性的时候还会抽出来怀念。
两种方式,哪种更好?哪种都不好。
都知道抽烟伤肺,有瘾的人忍住不抽了吗?都知道贪醉误事,贪杯的人记得不喝了吗?都知道打游戏蹉跎,迷上的人停下不打了吗?
人是极容易有瘾的动物,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不理智。
明知道感情不经玩,可还是有人前赴后继的想要挑战。
孰不知,你玩它,难道它就不会玩你么?
阮栗儿没有太激动,她只是平静的离开,至少是表面上的。
秦士煌要追,又觉得没必要。
第一次被女人嫌弃的这般彻底,他在想,这女人是因为他的风流往事吃醋了呢?还是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