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英在村里打听一圈,回到车上对我们摇头:“不对啊,这个村根本没有姓王的。”
“都说隔壁老王,会不会在隔壁村啊?”我笑呵呵的问。既然明净法师让我们来找一定有他的道理,这种诳语他不会打。
义英很邪魅的望着我说:“有可能,我觉得你干过老王那事。”
“可别这么说。”我哈哈大笑:“我穷到没邻居。”
开了会玩笑,义英最后还是决定吧电话打给明净法师,可打了许久也没人接。我说:“这老和尚该不会真的诳我们吧?”
“绝不会。”义英斩钉截铁的说:“我跟他接触那么久,还真是一具诳语不说,如果有什么不可说的,他干脆不做声,绝对不会骗人。”
义英与明净法师接触的时间长些,我相信他的判断,可我们面临的处境就有些尴尬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纠结的时候,从村外的山谷口出来一头大黄牛。大黄牛没什么稀奇,让我觉得好玩的是一个牧童打扮的人倒骑在上面敲着木鱼。
现代社会穿这样的粗布短衫应该让人觉得违和才对。可我见了这个牧童却有种宁静的错觉,不,应该不是错觉,就是让人宁静,就像是去了廖无人烟的山区,心旷神怡。
义英他们见我转头向后看,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苏清雅说:“聪明,这牧童有意思。”
义英说:“是有些意思,不知道这是哪家地主的长工。”
义英领会错苏清雅的意思了,他是说这个牧童可能与我们找的人有关联。这就是平白的猜测,可却是女人的第六感。
我推推义英:“下去问问这娃娃认不认识姓王的。”
“问他?”义英诧异的说:“村里的打人都不知道,他一个孩子……你是说……”
义英话没说话,打开车门下了车,他与牧童聊了两句,牧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个字,义英回过头,脸上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他向我们招招手喊道:“找着了,白兄弟,找着了。”
“靠,”我骂了一句:“好像是他是方士他要升阶一样。”
苏清雅掩嘴笑着说:“你这人也是,人家也是为你好。义英这个人还是很仗义的。”
义英的确值得交,我也只是嘴快。
下了车,我问义英问到什么了。义英说:“这孩子说山谷里有姓王的,住在茅屋里,每天守着一口泉水,谁也不让动。”
“泉水?”我问:“阴泉?”
“是了。”孩子插嘴道:“原来你知道阴泉的事,那就随我来吧。”
也不见孩子对牛下什么指令,黄牛转过身就把屁股对我们往山谷走。
“看来姓王的是在守着阴泉,他是什么目的?”我奇怪的说。
“这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大善人,一种就是大恶人。”义英接着解释说:“阴泉可以害人,这人守在这利用阴泉就是在害人。这可是一口阴泉,厉害的很。如果是守着不让外人碰那就是善人,为人民服务嘛。”
说着话,牧童已经骑着牛走远。一边走一边上下打量我们。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顺便看看对方脸上的命气。随即我惊诧的对苏清雅小声说:“清雅,这孩子不简单,我看不到他的命理。”
“他吃了乱颜草之类的东西?”义英听到了,回头问我。
“不是。”我能感受到命气,就是看不到命理,古怪的很。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他的命理被告人遮挡,又或者是这个木桶本身就不是一般人。
看不到命理的人我遇到一些,并没什么惆怅的情绪,明净法师介绍来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人也绝不是普通人,要不怎么会成为我升阶进段的机会呢。
七扭八牛我们已经跟着前面的黄牛走了很长一段山路。老牛可不管有没有路,就是脚下有些草蔓也趟过去。我们几个跟在后面就受苦了。
山里潮气重,草叶上还有一层水气,没过多久我的裤腿已经粘到腿上。脚下又很滑几次差点摔个狗啃泥。
“哎,小朋友,还有多远啊。”义英嚷嚷着问。
牧童不说话,之传来梆梆的木鱼声。他敲的木鱼与净台敲的一样,可感觉不同。此时听着梆梆的声音让我心里烦躁的很,讨厌脚下的路,讨厌裤子粘到腿上,甚至觉得前面的牧童不在让人觉得宁静。
“还娃娃真没教养。”义英小声嘀咕。
“别乱说话。”我说:“这童子没准是王先生的徒弟。”
说是王先生,可至此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姓王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又或者根本不是人。
“还是这位先生懂礼数,心里想什么可以,别说出来,免得得罪人。”牧童人小鬼大,笑着说:“这才走了一半,不想走就回去吧。”
“走了一半?”我回头看看,早就看不到长平村了。
“不对啊。”我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