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对，但……”

    但赵清欢终究是泄密了，这是她无法逃脱的罪责。

    再知道了赵氏余孽刺杀程宁之后，赵清欢肯定能联想到，自己与赵喧的通信会有什么后果，难怪她就此一病不起。

    “你今天去看她，她可说了些什么？”

    “她病得昏昏沉沉，但还勉强挣扎起来，求我恕罪，我原不知道这一层干系……”

    苏氲皱着眉头。

    赵清欢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她。

    “算了，你别为这件事困扰了，过不了多久，这案子就要审结了，到时候……”

    “赵清欢怕是难逃干系了。”

    苏氲叹气不已，知道赵清欢这个罪名是无法逃脱了。

    看她如此惆怅，程宁失笑，苏苏倒是越来越心软了，见着人家病怏怏的，便起了同情心。

    “也不全是因为她生病，我是因为灵儿今天说的一番话。”

    苏氲想起灵儿所说，宫人寂寞闺怨之事。

    “本来历朝历代，也有将到了一定年纪的宫人放出宫的事情，除了被主子强留的，大部分还是可以自行婚嫁的。而且有时也有一些例外的开恩，让宫人们提前出宫。”

    程宁没想到苏氲关心起了宫怨的问题，还真是有些皇后的风范了。

    “那我们呢？”

    “放心吧，明日我们便颁发一道旨意，以后照此例推行即可。再者宫中也不需要那么多宫人。”

    程宁笑着摸了摸苏氲的头。

    毕竟现在宫中只有他与苏氲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