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可恼!”越皇帝怒发冲冠,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成这样这是头一回,护犊子护得厉害的越国皇帝气得直跳脚,道:“朕一定不会放过她们,敢伤我的女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朕要抄他九族!”
还是王元思一旁提醒道:“父皇,人家也是皇家的公主,而且比起燕国来我们的国土太小了,好比蚍蜉撼大树自不量力啊。”
王元思话音未落头上就挨了一击,疼得他直落眼泪。
越国皇帝说道:“魏珺晴杀你皇爷爷的仇还没有报你就说这么丧气的话,朕要你何用?”
王元思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给父皇头上泼冷水,只得说道:“父皇,皇祖母的话您又忘了。”
越国皇帝揉了揉眉心,一屁股坐在石墩上,满脸怒气,道:“父仇不共戴天,即使是你皇祖母叫朕不计前嫌朕又怎能忘记?魏珺晴是燕国人,朕如果不亲自斩下她的首级九泉之下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这时一直躺在床板上的昭明公主凉凉地说道:“父皇,您看过自己的赤玉牌吗?”
“你什么意思?”越国皇帝瞪着女儿问道。
“女儿只是怕赤玉牌弄错了,不然我们对一对吧!”昭明公主似笑非笑地说道。
越国皇帝恼道:“要不是你胡言乱语你的兄长早和你母后母子团圆了,现在又来气朕。”
昭明公主叹道:“我昭明公主活这么大从没觉得这世界有多奇妙,打开赤玉牌之后才发现真是精彩啊!父皇,当初您将鲜血滴进牌中的时候就没看一眼吗?”
越国皇帝瞪了她一眼,道:“这是一件十分神圣的礼仪,朕即使是天子也要尊重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昭明公主又叹道:“父皇您就不好奇自己的玉牌之内是怎么写的吗?”
“有什么好看的!”越国皇帝不自在地别过头,赤玉牌是一块铁面无私的镜子,可以将君王皇子的美德记录下来,也可以将君王失德不堪的劣迹书于其内,他实在不想知道牌上是怎么描述他的父皇的。
周云鸾一直在侧,听到昭明公主话中有话,不由得令人生疑,于是说道:“皇上,赤玉牌真有这么好吗?可惜臣妾无缘得见。”
王元夕兄妹同时冷汗倒流,母后说谎真是张口就来,他们天天挂在颈上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现在却说无缘得见。王元夕兄妹心说:“您是不稀罕多瞅我们一眼才是真的。”
越国皇帝连忙从怀中取出他的赤玉牌递到周云鸾手上,道:“什么稀罕玩意儿,云鸾眼看便看。”
周云鸾却为难地看着他,这眼神让王氏兄妹又忍不住浑身发冷,母后的眼神太娇太媚,怪不得父皇着了迷的只宠爱她一个人呢!
越国皇帝咬破指尖点在牌子上,一家四口打开赤玉牌一看,王氏兄妹是心里有数,可把这越国的一对帝后炸得里焦外嫩。
王元夕兄妹很识相地悄悄离去,周云鸾也半天不敢说话,只看着皇帝一张铁青的脸不敢接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越国皇帝又笑又哭又哭又笑,他仰天大笑,满脸却是泪。
第二天丞相府迎来了两位贵客,上官君正只知越国皇帝是夫人的异母兄弟却不知他们竟是一地龙凤胎。说来也怪,越国皇帝长得随了父亲而魏文诗却像母亲。
越国皇帝来到相府直截了当地对上官君正说道:“上官丞相,朕今日前来不是来看你的是来看我的姐姐的,请你带我们过去吧!”
上官君正只得将越国帝后带到沁芳院,刚一到院门口越国皇帝就闻到一股好闻的药香,忍不住往院中观瞧。见院子里种着不少名贵的药草,丫环们正蹲着清理杂草。
这时碧莹和碧瑗见到他们连忙回屋禀报了魏文诗,魏文诗皱眉,问:“相爷带着两名书生来到这里?“
碧莹点了点头,碧瑗道:“他们已经进了院里。”
这时就见丫环进来禀报:“夫人,相爷在门外求见。”
魏文诗更纳闷了,相爷不会平白无故带着陌生的男子来后宅,那么他们会是谁呢?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魏文诗有些头痛,她本来是喜欢清静的人却不得不面对一桩接一桩的事。
这时上官君正在门外说道:“夫人,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魏文诗本来穿着就齐整,因此也不用打扮便由着丫环挑着帘子走了出来。
帘拢一挑,两个小丫环闪到两旁,从里面走出两个清秀机灵的大丫头,越国帝后睁眼瞧去,就见一绝美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她冰颜如雪,眉目淡淡,容颜绝世,衣裳素雅,行为稳重,莲步徐行,真好比月里嫦娥出广寒一身清冷。
越国的皇帝王孝珺在看到魏文诗的时候眼圈就红了,而魏文诗在看到王孝珺的第一眼也忍不住心中一滞,毕竟是亲姐弟,只一眼便认定了亲人。魏文诗站着没有动,王孝珺站着也没有动,姐弟二人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