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卿熟练的从里面取出一个手套戴在手上,十指纤纤一双玉手被包裹在里面竟也能看到她的修长美丽。在这些位尊权贵的人看来这也是件稀罕之物,尤其是爱干净的公主王元夕已经琢磨着戴着它拿剑杀人了,这样手指不会溅到血污。
林玉卿戴上手套之后从里面的格子里抽出一支圆筒,向众人解释道:“这是针筒。”
众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面子的皇家人心里琢磨着这是个什么东东?
林玉卿又从另一排格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用剪刀剪下一片来从里面抽出一根针,这针的形状也奇怪的很,不像平常他们看到的针灸时用到的针。
林玉卿道:“这是针头。”言罢将针插在了针筒上,众人瞪大了眼睛,越皇忍不住问道:“这针是做什么的?”
林玉卿露出一抹笑容,但是这抹笑容让越皇后脊梁骨“嗖嗖”冒冷风,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太危险。果不其然,就听林玉卿说道:“吸血的。”她不说抽血说吸血,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瞬不瞬地望着王元夕,王元夕激灵灵倒退两步,猛然就想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痛,如果再来一次她肯定不敢去招惹这个人。
越皇皱眉,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东西看着就十分可怕,她拿着它是在示威吗?
这时林玉卿朗声说道:“父皇,母后,越国皇帝,越国皇后,如果你们信我我便可以准确无误地查出答案,如果你们不信我我白忙一阵也是枉然。”
她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在这里她不可能利用DNA检测仪那样高级的东西,虽然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研制出来,但是她知道如果这样做的话定会给自己带来未知的危险,或许人们会把她当成妖孽看待。母后信她是因为母后的强大的内心,姐姐信她是因为姐姐不是凡人,婉儿信她是因为婉儿与她有着同样的遭遇,她不能也不可能再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
“自然是信你。”燕皇帝说道。
“怎么信你?”越皇帝问道。
林玉卿不急不慌地说道:“或许你们可以试一试,找两个人分别用针筒抽出血来注于小瓶里,如果是血亲或者不是血亲我一看便知。”
“好!”越皇帝爽快地问道:“这针筒怎么用?”
林玉卿道对李令月说道:“有劳姐姐打个下手。”
李令月接过林玉卿递过来的针,问道:“如何帮你?”
林玉卿道:“先做个试验。”于是拿着李令月的手握住针筒,使背着医箱进来的侍卫伸出胳膊,将针扎进了她粉白的肌肤里。
这些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物竟然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肉疼,眼见着李令月手中的针筒抽出一管血来。林玉卿拿药棉按在侍卫的针眼上,道:“按五分钟。”又道:“多按一会儿。”五分钟这个概念侍卫当然听不懂,但是多按一会儿她还是明白的,于是点了点头便退到一旁。
林玉卿将针尖插进一个小瓶子的盖上,隔着橡胶瓶盖将刚“吸”出来的血注入里面,拿手晃了晃,对李令月说道:“有劳姐姐按照我的方法将人的鲜血注入里面。”说完,在瓶子上又贴了一个条。
众人听着她说话怎么这么瘆的慌呢,越皇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身负绝世武功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欺负了,这女孩简直太可怕了。
越皇道:“安平公主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林玉卿对皇帝和皇后微微一礼,又对上官君正说道:”舅舅,我去表妹那里玩会儿。”
“好,我派人带你去。”上官君正也是震憾的,什么时候他的外甥女学会了这些?女儿和外甥女的变化的让上官君正十分不解。
林玉卿离开之后,李令月生涩的取来针和针筒并插好了,道:“谁来?”
越皇帝挽起袖子,道:“我我我,我来。”
众人满头黑线,越皇帝怎么能这么可爱?
李令月按照林玉卿的方法用镊子夹出药棉擦在越皇帝的胳膊上,然后将针扎下去。针筒是活动的她单手往上一拉,眼见着越皇的鲜血便进了针筒里。
李令月将药棉按住针眼,越皇刚才也听到林玉卿对侍卫的嘱咐了所以不等李令月说什么就按住了药棉,道:“这东西看着可怕,一点儿也不疼。”
李令月认真而专注地将针筒里的血注入一个小瓶里,问:“谁还来?”
越皇阴阴一笑,对上官君正说道:“上官丞相,麻烦你了。”
上官君正头一晕,问道:“越皇陛下,外臣的血和您的不配啊!”
“来来来,快来。”越皇上前一把拉住他,上官君正这才发现这个皇帝他的武功竟在自己之上。
上官君正无奈何也被李令月抽了一小瓶血。
越皇帝从桌上捡起两小瓶血,暗自在上面留了印迹,李令月看在眼里视而不见,实际上她和越皇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