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这小小的弹弓了。’
李青一鼓作气,将弹弓拉满,两条牛筋已被拽到极限,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皮兜内的铁珠,由于用力过度,手指肚已充血变红。
‘蒋爷,我艹尼玛!’
随着破口而出的一句脏话,两指一松,铁珠瞬间弹射出去。
咻,破空之声犀利无比。
下一秒,子弹正中蒋爷的右眼。
啊——
蒋爷顿感脑浆迸裂,疼得天昏地暗,倒在地上不断打滚儿,直到浑身抽搐。
两个跟班吓得不知所措,那青年趁机挣脱了束缚,拉着少妇扬长而去。
极痛之下的蒋爷浑身颤抖,二百多斤的身体如死猪一般。
两个跟班凑过来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将其搀扶起来。
痛感如狂潮巨浪,寒风凛冽之下硬是给蒋爷逼出了一身白毛汗。
蒋爷双手紧捂着右眼,血从指缝间不断流出,汗与血混在一起,夹杂着飞扬的尘土,让他变得面目全非,整个人已不成了样子。
李青生平从未做过如此刺激的事。
他双手微颤,心砰砰直跳,吸入口中的冷气也显得格外噎喉。
他背靠着树干坐了下去,脑子里不断发出质疑——
‘蒙的,这一定是蒙的!’
‘如此远的距离,这么小的目标,用这种原始工具,命中率几乎为零。’
‘然而,真的打中了!’
良久之后,激动的心情稍是平复,只是小手指还在神经质的微颤。
他薅住一把枯草,用力连根拔出,由于用力过度,手指才恢复正常。
他本想若无其事的离开,却不敢贸然走出树林。
前方是一片荒田,没有任何遮挡,很容易被蒋爷发现。
思量再三,只能绕道而行。
这个时候,蒋爷总算缓过劲儿来。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暗算本大爷?
蒋爷嘴上这么喊着,还不忘找寻少妇的身影。
当他意识到煮熟的鸭子已飞,更是怒火攻心,冲着两个跟班大喊: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偷袭我的人抓来,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其中一个跟班苦着脸说道:蒋爷,这荒郊野外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去哪找?
那兔崽子定是躲进了山里,搜山,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暗算我的人找到!
蒋爷说到这,突然看到地上有颗药丸大小的铁珠,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似乎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