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善缓缓点头，“我是说二弟妹今天看起来虽然急，却还勉强能维持表面的冷静。”

    “原来，是不知道国公爷这么雷厉风行，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只怕他们还抱着很大的希望，不会查到他们头上，纵使查到了，他们也能脱身吧！”

    陆湛之扯唇，“本来也不是多精明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在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而已。”

    “那，如果不让他们偿命。”

    “只是把他们送去庄子上，以后再也烦不到你，更害不到你，可以吗？”

    “再不行，还可以把他们出族，让他们受尽生活的磨搓，你又能接受吗？”

    顿了一下，“我刚才说，你就是要他们的命也是他们该受的，说得……满了些。”

    “忽然才想起，还有其他顾虑。所以，抱歉，这个不能帮你实现了。”

    “但让安亲王府付出血的代价你放心，就算国公爷不肯尽力，我也一定会暗中使力，让你如愿的！”

    萧善没问陆湛之的顾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