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有恃无恐?”
萧善比萧璂更怒极。
虽然她和陆湛之圆房是假的,但这么快便信国公府上下都知道便罢了。
却连萧璂在宫里都确定听说了,还有什么隐私可言?
他一直以来,又是怎样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监视着她一举一动的?
萧善想着,冷冷道:“太子殿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才多久呢,就忘记上次我说过的话,忘记我当时的态度了?”
“那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因为有了你以为的‘靠山’,才你所谓这般胆大包天的。”
“我本来就已经与你划清界限,因为绝不可能再与你同流合污。自然,也不存在所谓背不背叛了。”
“我整个人都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做什么,谁都管不着,你就更管不着了!”
顿了顿,“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发疯,甚至可以杀了我。”
“但发疯和杀了我的后果会是什么,你又会不会因此悔青肠子,就只有届时才知道了。”
“所以到底是执迷不悟继续发疯,还是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