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它早就变得畸形、见不得光,可不不值一提了。”
“所以殿下还是回去好好过日子吧,其实你早已经拥有最好的妻子,最好的一切……”
忽然想到,太子妃后半辈子可不能真葬送在这样的人渣身上。
临时又改了口,“你也可以心甘情愿的三千佳丽应有尽有,何必非要执迷不悟?”
“好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太子殿下请吧,好走不送!”
萧璂却笑了起来,“原来说来说去,善宝你还是介意孤迎娶了太子妃,还有其他姬妾之事?”
“还非要跟孤划清界限,你几时变得这般口是心非了?”
“不过口是心非也无妨,只要是你,怎么着孤都觉得可爱。”
顿了顿,“至于你介意的事,孤以往是怎么说的,如今仍那样说。”
“将来自不会亏待了你,让你还受委屈,一定十倍百倍都给你补回来。”
“所以,不许再气孤,不许再有下次了。这次……孤便不跟你计较了。”
“谁让孤先佳丽三千了,平心而论,对你的确不是那么的公平。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萧善已是无语至极。
她几时口是心非了?她又犯得着气他吗?
还一副他多大度的样子,也不怕笑掉了旁人的牙!
她冷冷扯唇,“早就知道太子殿下酷爱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了。”
“还是没想到,你能自以为是自欺欺人到这个地步!”
“不好意思,我一个字都没有口是心非,全是肺腑之言。”
“我也没有气你,因为早就没有任何关系,连生气都是浪费时间。”
萧璂脸又扭曲起来,“还说没有口是心非,没有气孤。”
“若不然,你为什么屈就这个废物?”
“不就是看他正好跟孤长得有几分相似,不就是为了让孤知道后,立刻登门兴师问罪。”
“你好达到报复孤,往孤胸口上插刀的目的,让孤也体会一下你之前的痛苦吗!”
说着咬牙点头,“行,孤承认孤的确气着了,痛苦了,此刻胸口比挨了一刀还难受。你满意了?”
“但孤告诉你,赝品就是赝品,与孤长得再相似,那也是赝品。鱼目也永远成不了珍珠!”
“你最好不要再犯糊涂,乖乖等着将来……若再敢火上浇油,试探孤的底线,孤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本来孤的东西被人动了,孤就已经很生气!”
他都强迫自己大度的不计较了。
毕竟只要是那个人,是不是完璧,其实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结果还要气他,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善比萧璂更气、更烦。
跟油盐不进的人说话可真是有够费劲!
而且他哪来的脸说陆湛之是赝品的?
光看长相,陆湛之便吊打他,妥妥高配与仿版的区别了。
更何况,他还占了本该属于陆湛之的一切,他才是真正的赝品!
萧善冷声,“那殿下尽管发疯,做你不敢保证会做出来的任何事吧。”
“看两败俱伤鱼死网破后,更后悔的到底是谁。”
“我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萧璂嗤笑,“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这个废物呢?”
“信国公府上下几百口子人呢,也都不怕?”
“不过区区一个国公府而已,将来……孤抬举他们,他们才是朝廷重臣,才是皇亲国戚,才能体面荣耀,富贵荣华。”
“反之,他们便立刻能从天上掉到泥淖里,永世不得翻身。你确定,他们也不怕,真敢为了你,与孤对着来吗?”
说着看向陆湛之。
恶意一笑,“表弟也听这么半天了,该听懂的都已经听懂,不需要孤明说了吧?”
“那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也有数了。但孤还是好心,跟你多说几句。”
“你如果识相,不该动的再也不动,不该想的再也不想。往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加官进爵、泼天的富贵荣华,都不在话下。”
“当然,你如果非要跟孤对着来,孤也只好成全你!”
陆湛之也早已站了起来。
这会儿再迎上萧璂的目光,气场便越发的沉稳强大了,“太子殿下与善玉的对话我听懂了一些,但大半有听没有懂。”
“不过太子殿下既然不肯明说,说明不方便明说,或者自己也知道不能明说,那我就不多问了。”
“我只想告诉太子殿下,将来还早着呢,一切都是未知。您还是别太自信,以为一切都已是您的囊中之物。”
“锅盖揭得太早了,馒头可是很大概率蒸不熟的!”
不等萧璂说话。
又沉声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