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移动的大房子是柳太辉从林册那听来的,说什么在地上是汽车,在天上是飞机。
哎,反正他也不懂,拿来糊弄糊弄父皇应该问题不大。
“荒谬,越说越没边了。”柳白毅听不下去,当即呵斥道。
随后又说:“本是想将这酒水生意让你一手包办,可你如此无状,为稳妥起见,还是朕来安排。”
柳太辉眼睛一亮,恨不得当即来个熊抱,附上一句:辛苦了,我的爹。
可他不能,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意,低首垂眸道:“父皇,此事若是交给儿臣,儿臣一定尽力去办,能否让儿臣常识一二?”
“此事不必多言,朕自有决断。”
柳白毅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交给他?便是赚了银子,怕也进不了国库。
“那儿臣告退。”柳太辉沉沉说道,说完便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等等,太子,你貌似还有些事情没交代清楚?”
柳白毅抬眼瞪着他。
这个逆子,险些被他岔过去。
调查赋税之事,他还没交代呢。
柳太辉正迈着雀跃的步子往外走呢,一听这话,只得眼含不舍的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大门,眼含绝望,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里挪,
再见了,他逃出生天的出口。
再过一会,他怕只能横着穿过这里了。
柳太辉磨磨蹭蹭的坐了下来。
“述个职而已,不必如此如临大敌,朕又不会吃了你。”
看着柳太辉墨迹的样子,柳白毅安抚的说道。
“父皇说话算话?”柳太辉抬起头来看他。
“朕一言九鼎。”
柳白毅再三保证,同时心中给柳太辉又添了一个怂的标签。
“父皇,其实儿臣这次去查赋税之事,也是经历了许多,这其一便是去了桃花县。”
柳太辉说道。
这时一旁的大牛心下颤抖,拼命给柳太辉使眼色:爷啊,我的太子爷,那保密协议上签得可是我的名。
您就这么一秃噜告诉陛下了,我可咋办?
柳太辉瞠目瞪回去:再不说,我小命可就难保。
更何况,那协议可是你签得,与本太子何干?
“太子,你这是眼抽了?”柳白毅担心的问道。
“只是昨晚奔波在路上,没休息好。”
柳太辉宛如看到了一线希望,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答道。
“既如此,快些述职吧,你也好早点休息。”
柳白毅果断道。
知子莫若父,他能看不出柳太辉心里打什么主意?
借口累了想溜?
今个这述职,他还就听定了。
“太子方才说了去桃花县,查到了什么?”柳白毅问道。
“这桃花县,百姓各个安居乐业、笑口常开,整个氛围比我们京城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说道这,柳太辉觑了柳白毅一眼,接着道:“这天嘛,就是桃花村。”
“放肆!”柳白毅一拍桌子,大喝道。
堂堂太子,竟说老子治理的京城不如区区一个偏远的县城?
这话,狗听了都要笑。
柳白毅只认为柳太辉是夸大其词,然后问:“那你查到了什么?”
“没有,我看那里一片和乐,便没调查的必要了。”
“而且,这酒还是桃花县县令林册发明的,儿臣与其相谈甚欢。”
柳太辉道。
“且这林册确实有大才,当称得上是栋梁之名,若是将其调过来,大夏不愁不兴,可惜他就愿意蜗居在那一亩三分地。”
说道这儿柳太辉满脸沮丧。
“行,接着说。”柳白毅摇了摇头。
这小子,岂不知有些小人,专做一些表面现象,用以蒙骗外乡人。
且愿意蜗居在那小小的县城?
他看,怕是这林册有自知之明,不敢上京,只是来骗骗历事太少的愣头小子。
不过,这也怪不得太子,终究是年纪尚小、经历太少。
“没了。”柳太辉眼一闭,答道。
“什么?”柳白毅不敢置信的问道。
他可是罗列了整整十个地方,你出去这么多天,就去了一个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