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自从受伤苏醒后,便一直在休养,时至今日已经过了几了。
在这段时间里,坤谱让人送来的数十种名贵药材和补品,除此之外,还给整了牛羊蓄送来了许多补给,一时间,牛羊蓄从之前破败不堪,位列良城各坊司倒数第二,一下子成了良城最为受宠的坊司部门,这让其他人官员尤为羡慕。
这一,阳光明媚,夏季的雨后格外的凉爽。
旁山风老早就起来活动,给所有工匠、仆役布置工作,由于气开始变热,工人每做的事情更加繁杂。
清理牛粪、羊粪和为牛羊清理卫生,这成为了牛羊蓄每例行的第一件要事,如若这件事情没有做好,那么整个牧场的人畜都将遭受一整蚊蝇的滋扰。
除此以外,旁山风还要负责督办修葺和建造房屋的工作。
因为在诛杀马员的事后,主上赦免了奴隶的奴籍,他们成为了良民,自然不能像昔日身为奴隶时十几人住一间草屋,必须给他们改善居所。
眼看着夏季来临,雨水增多,许多房屋牛棚、羊舍都需要修缮,否则雨季来临,将会造成很大的损失。
整个牛羊蓄此刻可谓是百废待兴。
旁山风分配完工作任务后,吃过了燕儿做的早饭,就准备今最为重要的事情。
等待迎接阿公的到来。
这一等,就到了午时三刻。
气开始变火热,旁山风唯一担心的就是怕阿公在路上受不了这么热的。
午时过了半个时辰后,旁山风在牛羊蓄的大门外,才看到一两驽马拉的大车晃晃悠悠的从东南方驶来。
旁山风赶紧让人准备迎接。
等到阿公下了车后,他看到一个黝黑的少年正和燕儿站在牛羊蓄大门外等候。
“爷爷,您终于来了,燕儿可想您啦!”
燕儿掺扶这阿公,一边走一边。
旁山风在大门口见到阿公后,先是郑重行了一礼:“阿风见过阿公,您车马劳顿,还快快请去院内歇息。”
阿公看着数月不见的旁山风,变得比之以前强壮了许多,只是面色有点浮白而已。
“阿风啊,你没有让阿公失望,成长了许多,好啊。”
阿公进了旁山风屋内,摸着旁山风的头就是一阵感慨。
“爷爷你是不知道,阿风哥他最近老是欺负我,要我给他洗衣做饭,还要我给他照看牛羊蓄的大杂事,您是不知道,累的燕儿都瘦了好几斤肉呢!”
燕儿告状。
“我没有!这洗衣做饭的事我不要燕儿做,可她不听,非要做,我想干个啥事她都不让,还非得给她禀报,经得她同意才行,阿公,你,我哪有欺负她?”
旁山风急切地解释。
“他胡,明明就是他欺负我,爷爷你要好好教训他。”
“好好好,我来教训他,那我先罚他去修两房屋,再清理三牛棚,怎么样,燕儿?”
阿公一边喝茶一边斜视着燕儿问。
“好啊好啊,就让他去,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燕儿听了阿公的话,信以为真,嘟着嘴对旁山风做鬼脸。
旁山风却一幅委屈的样子,他在燕儿跟前实在是没辙。
“好,阿风,那你现在就去跟着工匠们去干活吧,好好干,做不好不许回来吃饭。知道吗?”
阿公突然一本正经严肃的给旁山风下达任务,一时间听得旁山风有点蒙。
他早上已经把所有的工作都派发了出去,此刻临近午饭时间,阿公的话一时间让他摸不着北,可是,既然是阿公的命令,他也没多想就准备出去干活。
旁山风给阿公行了,就转朝门口走去,由于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全部痊愈,他走路时还是有点别扭,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燕儿看着旁山风就这样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又感觉哪里不对。
旁山风正要跨出屋门,燕儿赶紧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转头对阿公:“爷爷,是这样的,你看,你看阿风哥身上的伤还没好全,能不能先别让他去干那些重活?”
“不行,今必须给我干好喽,要是敢偷懒,就罚干十!”
阿公摆出一幅不近人情的样子。
阿公的话,旁山风倒没怎么担心,可燕儿听了后却急了。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不近人情,阿风哥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要罚他?”
“罚他?爷爷我什么时候要罚他了?这不是你他欺负你吗,敢欺负我孙女,我当然要罚他了,阿风,你还站这干嘛,等着吃饭吗,你没干完活不许吃饭,还不快去!”
阿公瞪着眼睛,冲着旁山风大声呵斥。
“哦,阿公,我这就去。”
旁山风完就要转身,可奈何燕儿根本不放他走。
“不准去!爷爷,谁要阿风哥欺负我了?他……他没有!”
燕儿先是对旁山风下了强硬的命令,然后又一转头对阿公婉言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