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果城城主府密室。
“君上,臣下敢肯定,这治瘟策必定是旁山风那个儿所作,只是他姬虔也忒狠了,从我们玉果城愣是敲诈了五把铜剑,五匹良马。
而且臣下还听闻,平城、郤城、晏邑都被他姬虔勒索了一通,更为离谱的是唐都和楚国那边也有人与姬虔儿做了交易,他姬虔此番可谓是因祸得福了,气死我了。”
“木修,你确定这治瘟策和那个什么犁都是这个旁山风造就的?真若如此,此人无异于百乘之军呐!”
话的二人,前者正是从良城潜逃的木修。
而后者,正是号称唐国最为富庶的玉果城城主姬襄,他不仅有一块充满宝玉的封邑,还有一腔狼子野心。
“主上,臣下一万个肯定,这次姬虔能够乘人之危,必定是旁山风的功劳。
这个旁山风虽然年纪才十五岁,而且还是个随国的奴隶,但臣数次吃亏于他,更是讨不到半点便宜,无奈之下才奔走玉果城。
虽然臣与其有深仇大恨,但此人之才干,不仅远胜于臣,而且更是能够造就奇物,令人叹为观止。
主上,依臣下之见,这旁山风要么为我所用,要么除掉,否则假以时日,姬虔定会成为主上的心腹大患。
”
姬襄一边喝着茶,一边想木修的话,斜斜地看着木修道:“木修,你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我与姬虔乃同族堂兄弟,做事颇为顾忌,该如何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呢?”
木修捋着八字胡,邪笑着:“主上勿忧,臣有一计可施。既然他姬虔此番趁火打劫,不仅得罪了我们,想必凡是购买治瘟策者,定会对姬虔心生怨斗,我们何不扇扇风,点点火,到那时姬虔成为众矢之地,看他还有什么活路。
至于这旁山风,我们可以派人去通知秀云城,想必逃奴之事他们不会坐视不理。
另外,玉果城甚为接近楚国,楚国亦时常觊觎我玉果城,不如将旁山风其饶消息告知楚国,一则可以修好楚国,二则可以祸水东引,让他们去对付姬虔,正所谓一石三鸟之计。”
“好一个一石三鸟之计,姬虔,你今日从为兄这里拿走的东西,为兄定要你百倍千倍偿还。”
整个密室里充满了肆意的狂笑。
日落之时,姬虔与坤谱带着今日的“收获”回到了良城。
“主上,今日可谓是收获颇多啊,不仅用治瘟策换得了四十三柄长剑,还换了三十五匹良马,这几乎可以挽回这我们在瘟疫中的损失了。”
坤谱看着众多仆役搬运东西,不由得心中欢喜。
“这次真是多亏了旁山风,若没有他,我们这次可以损失惨重啊。”
姬虔正在欣赏着一把崭新的铜剑,这把剑正是今收获的其中之一,他觉得很高兴,他觉得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主上,此次我们可算是趁火打劫了,属下担心其他几个城会心怀不轨,我们不可不防啊!”
坤谱看着这么多马匹与兵器,但他却透过这些兵器看到了危机。
“如今我良城的实力,与其他几个城相比,还有所欠缺,但很一直是我们实力在提升,而他们则倒退,正所谓此消彼涨,用不了多少时日,或许就是今年的夏收之时,我良城城主姬虔,定会被唐国万人所瞩目,而且这次借治瘟策还顺利搭上了国都的一条线,日后定会大有可为。
至于姬襄他们几个,我姬虔还不放在眼里,等到我们良城的郭墙建造完毕,我们就更不用怕了。”
“主公明鉴,如今其他几城牛马皆死伤近四成,而我良城则有所保全,可以是没有受损一般,而且属下听闻邶风商团的队伍已经到达了虢国,我们这次一定要尽可能地吃掉商团的马和铜矿,不能给其他城发展储备的机会。”
“右相所言极是,我们良城文有右相与旁山先生,武有战马长剑,何愁大事不成。
本君这次一定要好好感谢旁山先生,五日后调旁山风来良城,擢升左相,这么好的人才本君定要重用与他,右相,这件事就由你来办。”
“主上知人善用,真乃一代贤主,旁山先生定会对主上大恩感激涕零。臣在此替他谢过主上。”
坤谱一边对姬虔行礼,一边心中惊叹,旁山风才来良城几个月,官阶已经和自己齐平,真是后生可畏!
两日后,经过牛羊蓄所有人夜以继日的努力,这次的瘟疫终于被控制住了,已经长达十二个时辰未曾见过牲口病倒了。
旁山风也是这一日接到流回良城的通知。
当旁山风得知要离开的牛羊蓄时,心里着实不舍。
众人经过这些的辛苦工作,再加上旁山风救奴杀马员,力献治瘟策,解了牛羊蓄覆灭之危,这种种伟绩都被各杂役看在眼里,他们看待旁山风就像看待一个先贤一般,不仅尊敬,而且崇拜。
旁山风不知道的是,他在牛羊蓄所有的举措,都被众人用来模仿,而其中焚烧艾薪和艾薪驱虫避邪的事情,被广为流传。因而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