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她就死给你看!”
余阳道:“你不要逗我了思榆,她这样的人,是不会为任何人死的。”
“真的。”
我拉着他的胳膊,强行将他带出了房门,故意加重语气道:
“姐夫你是当局者迷,我们这些旁观者看的可清楚了,季姐要是真不爱你,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跟你一个人在一起呢?”
余阳的力气到底还是不敌我,被我生拉硬拽的带下了楼。
他靠在电梯里一声不吭。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他是想彻底做一场了断,也许他是心软了一瞬。
我不需要揣测他的心理。
只要他有一刻动容,他一辈子都将离不开季淮。
烟花棒燃烧着,在昏暗的楼道里照亮了一小簇的光。
季淮拿着不到百元的烟花棒,对着余阳温柔道:
“别讨厌我阳阳,我没忘记过我们之间的约定。”
燃烧的烟花棒换到了余阳的手中。
我看着他固执地不想上前,最终却还是被带入了季淮怀中。
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挑了个背风的地方,拍下了他们相拥的画面。
“在吗,你姐和姐夫和好了。”
季星榆:“他们吵架了吗?”
“吵了一晚上,你不知道?”
语音通话拨了过来,我压低了声音,捂着话筒道:
“怎么回事,你当弟弟的,消息怎么还没我灵通?”
“昨天晚上回去的太晚了,姐姐不让我进门,我在外面酒店住的。”
原来是连门都没进去,怪不得客厅那么乱没人收拾。
我道:“你是不是快比赛了?要我上去给你加油吗?”
“我赢了姐姐!”
季星榆嗓音软软:“我刚从赛场出来,我来找姐姐好吗?”
我脸色有些难看。
昨天晚上没地方住,还那么早起给我做饭,竟然也能选拔成功。
难不成季星榆真的在电竞上有超乎常人的天赋。
我敷衍的应了一声:“好。”
烟花棒细细一根,烧了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地灰烬。
我自己点了两根玩,玩到一半眼睛骤然被人捂住。
少年修长细白的手指并不柔软,指腹间有许多做家务磨出来的茧子。
我漫不经心道:“哪来的小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