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霍直最焦虑的,最让他焦虑的是看不到希望。因为翁兆刚一年最多“召见”他一两次,只把他当做储备力量搁在缅甸。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翁兆刚的能量越来越巨大,而自己却丝毫没有掌握他罪证的机会,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发生于自己有利的变故,赐自己这柄磨得铮亮的利剑一个扬眉出鞘的杀机。
内心深处的苦闷是一股漫长而有血有肉的痛感,让霍直感到了人与人之间有种可怕的距离,连自己最亲的人也不能完全了解自己的疾苦程度,和自己将要怎么做。每当独自面对简思叶的时候,这位既理解自己又不完全理解自己的女子都会询问似的望着自己,然后再努力笑一下,但那笑容里面也有一种丝丝作痛的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