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迎接。
待二人进了签押房内,主宾落座。
李昕道:“怎么回事?杨钦、种勋二人互相指责对方造反。”
张璿闻言于是合盘托出。
李昕道:“这样就不好办了,司礼监谷太监就要到了,一把老骨头,竟然骑着马,带着五百人亲至宁夏,都督许泰也带着二百人。你们这样,万一引起哗变,如何是好?”
张璿闻言不能对,沉默不语。
李昕又道:“你巡抚衙门去官差往庆府去,别让庆王再有个什么闪失。”
话音刚落,又来一人报:“庆王率官属夺关驰马出城,说要去京师向皇帝申诉,身后跟着宗室仪宾一群人。城门守卫拦着不让出,差人问巡抚老爷。”
李昕、张璿二人闻言惊地站了起来。
李昕道:“事忒急,我不能制,巡抚自己决定吧。”转身就走。
巡抚衙门正堂,张璿盯着滴漏指尖发凉。更鼓每响一声,杨钦的心就颤抖一下,他突然抓起惊堂木猛拍:“开粮仓!所有戍卒加发三月饷银!”属官还未应声,便又发签道:“快,喊上人马。”也急忙的召集众人奔向城门口。
等到谷大用、许泰二人进了城后,张璿已经将庆王请到别馆,说是请,不如说是拘禁。
谷大用和许泰二人先奔赴卫所,亮明身份,卫所的军官见是朝廷的人来了,心下大为恐惧,正在这时,许泰喊道:“只问祸首,不问其余人等。”
杨钦便被五花大绑扔了出来。
等谷大用、许泰二人去了巡抚衙门,得知种勋、张璿二人的操作,谷大用气急败坏道:“你们二人也忒大胆,今日我来是奉圣命询问庆王,其余之事不干我等,我们各自上疏吧。”
张璿闻言无奈也只得上疏,不久,疏入京师,皇帝大怒。
于是太祖高皇帝第十六子庆王朱栴一脉,第六代庆王朱台浤及其宁夏镇搞出来的这出戏,瞬间点爆了正德二十年的京师的舆论。